祁雲瀾點了點頭。
鐘澤好半天都疑惑的摸不著頭腦,他說:“這個保險櫃在這裡也有半年了吧,好像就是我爸上次走的時候放好的……”
正說著,祁雲瀾扭動了開關,保險櫃的門開了。
祁天一和鐘澤湊了過來,他們看到保險櫃裡隻放著一部舊手機,祁天一拿了出來,發現還有一格電。
在手機裡翻了翻,他看到一段視頻,視頻卡了一下,隨即進入到正常頁麵中。
祁天一點了一下視頻放大,鐘景文的身影出現在視頻中,他穿著一身灰色水墨畫的衣裳,頭發梳起在頭頂,綁成了一個發髻,插上了一根墨綠色的玉簪。
“我爸怎麼這樣一副打扮?”
視頻中的鐘景文轉身,慈愛的笑了一下:“想找我,來溪雲山!我在此山修禪!”
溪雲山……
從鐘澤家出來,祁天一和祁雲瀾坐了十個小時的繞山巴士。
下了巴士從溪雲山腳下出發,從中午爬到了傍晚,祁雲瀾的腳底磨出了血泡,祁天一臉色發白,脫水嚴重。
他們拉住了一個山間村民問路,村民說在溪雲山山峰最高處有一個溪雲山庵,住的都是潛心修禪的人。
“姐,鐘叔肯定就住在那裡!”
祁天一的興奮過後,緊接著就是“絕望”,村民說那溪雲山庵離他們腳下站的地方,還有將近五個小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