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溫玉笑了,笑的很諷刺。
“我爺爺沒空見你,他正忙著設計祁天一呢?如果你懂事,把地圖的妙處告訴我們,我們也許就能放了你,或者留你一具全屍,把你好好的安葬!”
“如果不從,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死不了又活不好!”
言溫玉瘋狂的一笑,他已經有些病態了。
慧長老坐了下來,他現在已經成了言溫玉的傀儡,言溫玉說什麼他都得聽著,不然,言溫玉不會讓他好過。
他歎了口氣,隻求速死,連生死都不能自己決策,他的所有計謀都已經失效。
與此同時,言賦春正在山上秘密的訓練,他召集了言家所有的勢力組織,找到了一處隱蔽的地點,開始了鬥爭前的準備。
薑不愧是老的辣,十年不曾在戰場上衝殺的言賦春,就在短短的幾天內,就把隊伍集結工作順利的完成了,他根據自己的經驗,把隊伍分成了三大部分,一部分作為主力,另外兩部分最為輔助。
他現在山頂,看著浩浩蕩蕩的言家軍,有說不出來的感覺。
二十年前,言賦春就是這樣,站在巍峨的群山之上,鳥瞰著萬千世界,發出氣勢磅礴的呼喊聲。
“我言家要做華夏的王!”他笑到:“我的子子孫孫都要在華夏的土地上作出一番事業!”
突然,言賦春感覺胸口一陣煩悶,他整個人都處在一種胸痛的感覺之中。
“我的身體,怕是不行了!”
言賦春已經年過半百的人了,當年,他也是用了這種氣勢,向將士們宣告著言家軍的威風,那場宣告過後,他帶著將士們喝了一整夜的酒。
那樣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他已經老了,這幾天,經過了大規模的訓練之後,言賦春終於不堪重負,累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