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爺子,眾所周知,你老人家英勇善戰,是新城八大家族之中的一個傳奇!”
言賦春已經準備好了,這句話的後麵肯定沒什麼好話,所謂先抑後揚,這是很多企業家慣用的招數。
言賦春久經世事之人,豈能被這點小伎倆所迷惑。
“繼續說!彆拐彎抹角的!”
祁同海笑了,他後背的痛又被笑聲掩蓋了一次。
痛!
得快點幫著天一處理了大事,方可不負他的囑托。也可向祁家列祖列宗有個交代了。
“我是來勸你們投降的!”
慧謙傻了眼,最初,他們祁家軍商議的是,規勸言家下山,而不是“投降”,投降兩個字,是兵家大忌。
言賦春聽到這裡,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他打了一輩子的仗,又驕縱了一輩子,他怎麼能容忍從彆人的嘴裡,說出讓他投降這種話。
一個軍人,哪怕戰死沙場,都是無比榮耀的,大戰未能打響,投降二字,就是對他深深的侮辱。
“祁同海,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言賦春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是說,勸你投降!”
這句話鏗鏘有力,爆發力很強,連慧謙都震驚了。
慧謙有些控製不住局麵,他揉了一下祁同海的肩膀,祁同海點了點頭,那眼神似乎在說,沒問題,一切儘在他的掌控之中。
並且,他下一秒就用極小的聲音告訴慧謙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