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從前一樣，你覺得我們還能像從前一樣麼？”
“隻要你願意。”
慕言心像是聽到某種極為好笑的笑話。
隻要她願意？
是啊，隻要她願意，他們確實還可以像從前那樣。
他並不愛她，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區彆。
可她卻再也無法回到了從前了。
慕言心忽然覺得很累，從身到心的那種累。
“霍時儘......”她輕聲的開口，“我們還是算了吧。”
手腕倏然被人握住，慕言心看到男人瞬間變得陰沉的眼睛。
“我說過，我們不會離婚。”
“霍氏動蕩了這麼久，你一定讓對方付出了非常慘痛的代價吧？”慕言心的眼神有些飄渺，“霍氏在Z國的根基穩固，你也說過，在Z國他無法再興風作浪。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也不需要再維持這段婚姻了。”
像是想起什麼一樣，慕言心又道：“你現在的口碑很好，就算是和我離婚，也不愁找不到妻子。我會對外宣稱，是我們的性格不合，不會影響到你的名譽。”
“慕言心。”男人的聲音冷了下來，他的臉色比剛剛還要沉。“我們不會離婚。”
慕言心低低的笑了，“事到如今，你該不會覺得......我還會和你繼續下去吧？”
霍時儘的眸色幽深，語氣清冷。
“為什麼不能繼續？從前可以，為什麼現在不可以？”
慕言心唇角輕揚，眼底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霍時儘，離婚吧。”
霍時儘握住女人的肩膀，“這件事等你冷靜下來再說。”
慕言心疲憊的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現在已經很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