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口水嗎？
風眠驚愕。
“言寶，你......”
小言寶砸吧砸吧小嘴，努力將自己的視線轉回來。
再機靈地轉開話題。
她將小奶音壓得極低，生怕青雲大師聽到。
“風眠鍋鍋，鬼東西還在罩罩裡，沒消失，也沒跑掉。”
風眠：“......”
那什麼消失了？
青雲大師功力深厚，又懂岐黃之術，小言寶奶呼呼的聲音他自然聽得一清二楚。
聽完後不敢置信看向小言寶。
“這位小友......看得到鬼東西？”
窩在風眠懷裡的小言寶渾身一僵，圓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更圓更大。
因為不安，小腦袋上幾縷碎發被腦內的線線們攸地一下豎了起來。
線線們依然飛快舞動著，小言寶意識到不好。
這是線線們即將攻擊的姿態。
小言寶急得奶呼呼出聲。
“不可以！”
腦內的線線們瘋狂舞動。
風眠察覺到她的異樣忙低頭安撫她。
“言寶彆怕，這是相國寺的青雲大師。”
猜測青雲大師聽到了小言寶剛才跟他說的話，風眠略微思忖快速解釋。
“青雲大師，這是言寶，是父皇新封的福堇郡主。”
青雲大師稍稍頷首，臉上依然保持著慈愛的笑容，不過看向小言寶的眼神幽深了很多。
風眠繼續解釋。
“言寶之前在相府摔著了頭，醒來後似乎就能看到鬼東西了。”
青雲大師眼底劃過一絲訝異。
“小郡主，您是摔著之後才能看到鬼東西嗎？”
小言寶遲疑了一下，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怯怯點頭。
青雲大師若有所思。
“小郡主，貧僧可否摸一下您的額頭？”
小言寶毫不猶豫拒絕拒絕。
“不要！”
青雲大師：“......”
小家夥果然有古怪。
難怪他剛才凝神細看，居然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