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婦顧楊氏，見過福堇郡主。”
小言寶瞳孔瞪大，小嘴巴微微張著，勉強能看到一顆尖尖的小虎牙。
攥著大金勺勺的小手手，攥得更緊了。
來了來了！
又來了！
前不久嫡母這麼和顏悅色跟她說話，還誇她乖巧懂事。
跟著就讓嬤嬤將她打了一頓，丟進柴房關了三天。
阿娘哀求嫡母，也挨了打。
小言寶不停地吞咽口水，外麵寒風呼嘯，大殿大門敞開，小家夥挺翹的小鼻子卻在不知不覺間滲出細細密密的小汗珠。
許嬤嬤見小郡主神色不對，連忙上前一步。
“顧夫人，小郡主在上清殿受了驚嚇，陛下和太子殿下都囑咐小郡主需要好好休息，您若無事，等小郡主休息好再來？”
顧江月不乾了。
她在相府囂張任性慣了，又在顧言寶這邊連著吃了兩次虧，母親還嗬斥她，早就氣得不行。
見許嬤嬤護著顧言寶，想都不想一巴掌扇在許嬤嬤臉上。
“主子說話，哪裡有你這個賤婢說話的份兒？”
知意和如畫撲通一聲跪下來。
“顧大小姐，許嬤嬤是陛下賜給小郡主的貼身嬤嬤！”
顧江月滿臉輕蔑。
“那也依然不過是一個賤......啊！”
“啪”的一巴掌，顧江月臉都被扇的歪倒一邊去了。
小言寶跳起來狠狠一巴掌扇在顧江月臉上，小臉緊緊繃著，有些怯怯又努力挺直孱弱的小身板。
齜著小牙奶凶奶凶又不太熟練結結巴巴地警告她！
“不許你打許嬤嬤！你再敢......敢......碰許嬤嬤一......一下，言寶......言寶就再打你......一巴掌！”
顧江月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