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昱怒火上來,直接懟回去。
“難道祁三娘汙蔑你了?難道你當初沒有故意勾搭族老?難道你沒有將祁三娘送到族老床上?”
一連三個質問,句句問到祁麗娘心口上。
她一個字說不出。
這些都是事實。
白貞河和祁三娘都活著,她想狡辯都不行。
隻會讓白程昱更厭惡她。
祁麗娘隻能賣慘。
他哭著落淚,準備去抓白程昱衣袖,卻被白程昱悄無聲息避開了。
祁麗娘心中鈍痛,但還是快速解釋。
“程昱,我是南湘國人,而你是郡王府郡王,我想要得到的不僅僅是你的認可,還有你們白氏一族的認可,這樣才能得到東皇皇族的認可。”
“我不想讓大家提到你時是惋惜的口吻,因為娶了南湘國的我,前程受阻,止步不前。”
“程昱,我隻想你不會因為娶了南湘國人的我影響前程,我隻想和你並肩而行而已,我有什麼錯?”
祁三娘冷笑幾聲。
“是!你沒錯!錯的是上天為什麼讓我投胎成了你的遠房表妹!錯在我當初為什麼會覺得你是真心對我好!錯在我識人不清,不知道你能惡毒算計到連夫家的毒老都能搭上關係!”
“祁麗娘,但凡你把我送給毫不相乾的人我都沒有這麼恨你!因為我不會是你的替身!哪怕你把我賣進窯子裡,我也能生存能有彆的出路!”
“可你惡毒又惡心!勾搭了白貞河這個老東西,又不想真的委身他,把我送出去當你的替身,時時刻刻活在你的陰影和白貞河的淩虐下!”
說到這裡,祁三娘忽然拿出一個小盒子,再用匕首狠狠紮入心口。
心頭血瞬間嘀嗒在小盒子上。
祁麗娘看到這一幕瞳孔猛縮。
驚恐怒吼。
“祁三娘,你住手!”
祁三娘卻滿臉猙獰盯著她。
“大祭司在上,信女祁三娘以心頭血和生命為祭許下詛咒。”
“詛咒祁麗娘從今以後備受淩辱,不得好死!”
“詛咒所有維護祁麗娘的至親,都將如同被你當成所謂親妹妹的我一樣,這輩子活在陰影黑暗中!苟延殘喘,不得善終!”
被風清江抱著的言寶覺得眉心陣陣發燙,忽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想要刺破她天靈蓋,直擊她神魂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