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掉湖裡的是誰啊?”
“洛安王府......不對,應該說是永寧侯小兒子陳鄭北。”
“啊?難怪!”
這聲難怪馬上吸引了圍觀眾人注意。
“這位兄台,為何這麼說?”
“對啊,陳鄭北之前是洛安王府的人,如今也是永寧侯的兒子,哪怕永寧侯乾的不是人事,可也隻是道德品行問題,除了洛安王府,永寧侯與旁人並無私仇啊。”
“是這麼回事,所以這位兄台為何忽然感慨一聲難怪?莫非知曉什麼內情?”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那位感歎難怪的三十來歲男人開口了。
“前幾天白郡王府出殯時鬨得滿城皆知,大家應該都知道吧?”
圍觀眾人點頭。
男人緩緩開口。
“白大小姐雖然最終還是出殯下葬了,可白郡王府和白郡王也是麵子裡子都丟完了對不對?”
眾人想到白郡王妃與夫家族老有染的消息,齊齊點頭。
“是這麼回事!”
男人再次開口。
“那位看似並沒真的對白郡王府做什麼,或者還能說是一番好意,實則呢?白郡王府如今名聲什麼的全完了。”
眾人點頭,有人附和。
“我聽說白氏一族如今都大門緊閉,誰都不出門,因為不僅是臉上無光,而是覺得羞於見人!”
“可不是嘛!哪有當家主母和族老有染的?若非白郡王妃是南湘國人,估摸著白氏族長趕到的當天晚上就將其沉塘處死了!”
“我聽說祁麗娘和白貞河兩人如今都在天牢關著呢,陛下可能會親自審問!”
“不不不!我聽到最新消息,祁麗娘在被押入天牢當天晚上就覺得自己無顏見人,咬舌自儘了。”
“什麼?我們怎麼不知道?”
“因為你們沒有在天牢當差的隔壁老王兄弟啊!”
言寶聽得一愣一愣的。
這幾天她大部分時間在睡覺,還真不知道祁麗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