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膈應吧，陸陌桑在心裡想著。
秦律川對上陸陌桑的眼睛，下意識地開口想要解釋什麼，但又抿了抿薄唇，刀削般得麵龐緊繃在一起。
“她現在改正了。”秦律川捏了捏眉心道：“墨墨，你不能因為沈依依做過的錯事，就遷怒在我這個父親的身上。”
陸墨氣鼓鼓地瞪大了眼睛，再三表示：“我隻想跟著媽媽，你為什麼不能放棄撫養權，把撫養權讓給媽媽呢？”
“因為我是你父親。”秦律川聲音冷了下來。
陸墨哼了一聲：“為了一個曾經背叛過你的女人，和自己的兒子吵架，還欺負媽媽，我才不要跟著你。”
秦律川臉色一變，目光也變得幽深。
“沈依依都給你戴綠帽了，你還能原諒她。媽媽又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卻總是找媽媽的茬。”陸墨還在嘲諷。
秦律川忽然起身走到兩人麵前，盯著陸墨問道：“誰告訴你的？”
秘書調查的那些事情，應該沒有人知道才對。
他也沒有去問過沈依依，隻是覺得事情都過去了，或許沈依依有苦衷也不一定。
也或許，是他從來沒有認清楚過沈依依。
所以有時候秦律川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去質問，隻是先將此事隱瞞了下來。
“爸爸，這個重要麼？”陸墨雙手環抱，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來：“況且不應該做錯事的人過來自己道歉麼？她需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呀，爸爸你站在什麼立場替她道歉呢？”
陸陌桑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