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剛剛送的是誰?”陸陌桑下意識開口質問。
話落,她便懊惱起來,想要開口道歉時,聽到他的解釋。
“傅禹城這幾日不停喝酒,胃出血把他送過來了。”
陸陌桑驚詫,擔心詢問:“喝酒?”
秦律川隻是點點頭,沒有說出緣由,害怕她會因此自責。
“沒想到他出事時,是你把他送來的,你們二人關係還真是好。”陸陌桑驚訝之餘感慨道。
兩人不再多說,搶救室內的醫生探出腦袋:“陸墨家長對吧,你家孩子的情況現在需要洗胃,你去那邊的窗口拿著單子交下費用吧。”
陸陌桑連連點頭,丟下秦律川前往窗口繳費。
路過傅禹城的病房,正好聽到八卦的醫生談論道:“那男人遇到什麼事了,竟然喝了那麼多酒?”
“不知道啊,不是失戀就是工作出問題了,看片子恐怕這一周都在喝,能救回來還真是命大。”
陸陌桑的腳定在原地,不得不把那些言論聽進耳朵。
也不知是慚愧還是自責,她這一刻隻想逃離此地。
腳下像是有著千斤重,她也不知是如何到達陸墨的病房,透過窗戶看到秦律川正在陪伴孩子,難受的像是有棉花堵住心口。
秦律川見人回來,自覺讓出位置。
“墨墨剛推出來,醫生說這兩天的飲食要清淡,不能在隨便吃東西。”秦律川轉達道。
目送著秦律川出去後,目光柔和看向陸墨:“墨墨,等你好了我們出去旅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