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王叔接著說道:“就你們說的那什麼來著,愛能夠抵萬難。”
後麵這句話明顯就是在嘲諷了,一聽就能夠聽出來。
秦律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沒有回答對方。
會議室就這樣安靜了下來,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尷尬。
但王叔並不覺得有什麼,反而接著說道:“你不要嫌棄叔說話直白難聽,但現實就是這樣嘛。”
秦律川開門見山地問道:“那我小叔秦懷給了您多少好處呢?要不和大家都通一下氣?萬一有的人拿得多,有的人拿的少,但做的事情又一樣,那就太虧了。”
他的語氣很平淡,就好似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
隻不過這話一出,在場有不少股東都變了臉色。
尤其是王叔,臉上的笑容都僵硬了幾分:“小秦,你這玩笑可不好笑。”
秦律川乜了對方一眼,哦了一聲:“是麼?行賄受賄的事兒,我以為大家沒少做呢。”
會議室再次安靜下來,那幾個股東也終於意識到秦律川不是什麼紙老虎,也不是羽翼未豐的雛鷹。
秦律川放下手中的杯子,發出叮的一聲,在安靜的會議室中尤其明顯。
“大家暢所欲言,畢竟事關秦氏的未來。”他說。
王叔掩耳盜鈴地喝了一口咖啡,但有些喝不慣,又焦躁地將杯子放了下來。
“小秦啊,我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