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步步靠近,盯著南枝那張白嫩的臉兒,慢慢眯起了眸子:“你背著我養男人了?”
南枝無奈地笑了:“沒有。”
她哪有閒錢包養男人,嚴格來說,她現在的狀況算是被冷冽‘包養’了,如果讓她重新選,自己一定謹記外公教誨,絕對不會在暗網找生意。
算著日子,冷冽給自己的最後期限就是今天。
南枝在藥房裡搗鼓了一會兒,背著滿當當的藥包朝白金酒店而去。
裝修奢華的大廈,她一路心驚膽戰。
到了約定地點,南枝原地躊躇了一會兒,終於還是走到長廊儘頭,推開了那扇門。
一樣的昏暗,冰冷,了無生氣。
南枝很難想象,這麼俊美年輕的男子,到底是經曆了什麼才把自己變成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
“南醫生,你來了。”許是上次見過南枝的‘真本事’,這次福叔的語氣明顯柔和了許多。
他不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還算和善,但隻要一開口,就莫名地讓人背後發寒。
“冷先生在裡麵麼?”南枝掂了一下背後的袋子,有些吃力。
福叔警惕的打量了一眼。
“你放心,都是好東西。”
南枝把她醫館裡的好家夥都帶了過來。
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自從和冷冽有了交集後,她總感覺自己的小命被人捏著,指不定哪天就悄無聲息的沒了。
福叔領著南枝去了主臥。
床上,男人的麵色慘白,明明一米八的身高卻因為太瘦,躺在被褥裡顯得格外瘦小。
“他最近一直都是這樣麼?”
南枝看了一眼屋裡的環境,又指了指封閉的窗戶:“就算失明,你也不能讓他完全見不到光,那樣時間久了,眼睛喪失感知後會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