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爵語氣平淡:“又不是第一次了,把我的意思傳達下去就行。”
“留你一個在這裡,我也不放心。”陸城委屈得像個孩子,又難過又自責。
江微微像看一個傻子:“你當我和南枝是擺設嘛?兩個女人難道比不上你一個大男人?”
陸城忽然頓住了,考慮到夫人和總裁的關係,他心裡尋思,這次也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
“霍司爵是肯定去不了的,並且這段時間隻能在醫館療傷了。”
“他這種程度,至少得四五天,我要每天換藥,清理。直到他傷口愈合不再化膿瘀血為止。”
“當然,霍家也有好醫生,你可以帶他走。”
南枝剛說完,霍司爵就猛地一陣咳嗽。
他越是咳,背後的傷口越是撕裂,嘴角的血又順著流了下來。
“忍一點,我給你倒杯水。”南枝輕輕拍打著霍司爵的肩膀,安撫。
她接水的時候,霍司爵抬眸不易察覺地瞪了陸城一眼。
他立馬心領神會!
“還是留在醫館吧。”
陸城乖絕道:“老夫人身體不好,知道少爺受了傷又得難過。這段時間,就辛苦您了!”
說完,他抬腿就走。
南枝看著陸城的背影,修長的眉頭微擰。
她怎麼覺得哪裡這麼奇怪呢?
還沒來得及多想,霍司爵又咳了起來。
“忍一忍,知道我給你包紮多費力麼?”南枝嘴上責怪,聲音卻溫柔得很。
她坐在霍司爵身邊,任由著男人靠在自己懷裡,像一個孩子般乖巧地等著她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