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行大步起身,從飲水機前抽出紙杯,接了半杯開水又加了一些冷水,送到霍司爵身邊,冷言:“喝!”
“我動不了。”
霍司爵氣勢不輸和江謹行較上了勁兒。
他張開嘴,略有挑釁地看著江謹行,兩人一言不發卻是火藥味十足。隔著一段距離,江微微都能感覺到她哥身上那股冷冽的感覺。
“我喂你。”江謹行冷笑出聲,不等霍司爵回應就把水灌進了他嘴裡。
水溫還有些燙,霍司爵剛喝了一口就嗆了出來,他每咳一下,背後都有血跡溢出。
江謹行微怔,他不知道霍司爵傷的這麼嚴重。
“又怎麼了?”
南枝放下碗筷,火急火燎地拿著紙巾過來給霍司爵擦嘴。
她坐在男人身邊,輕輕摟著他:“你忍一忍,止血藥再好也經不起你反複陣痛撕扯。”
“乖,聽話。”南枝溫柔的哄著。
這話好像有魔力,她剛說完霍司爵就閉了嘴。
看著眼前這‘恩愛’模樣,江謹行心如絞痛,他捏著拳頭半響,沒落站到一邊。
南枝捏著杯子,指尖剛觸摸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霍司爵在我這裡,是病人,身為一個醫生,儘心儘職的照顧是本分。”
這話,是說給江謹行聽的。
他以為霍司爵是裝的。
“我好疼。”
霍司爵見縫插針,他‘羸弱’的靠在南枝身邊,聲音虛弱:“你幫幫我。”
“霍總,少說幾句自然就不疼了。”南枝沒好氣道。
這兩男人,真當她看不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