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沒談過戀愛,確實不明白墜入愛河的人腦袋瓜裡都在想什麼,饒是這麼理智的霍司爵也越來越讓人猜不透了......
病房
南枝躺在床上翻著書,林雅正和她說阿雅的事。
“那姑娘心思不正,反正我來了,以後換護墊這種事情,就讓媽媽來做。”
“你眼不見心不煩,也能輕鬆點。”
南枝笑了,“媽,既然霍司爵花了錢,那就讓她做。這樣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在霍司爵身邊這些年,見得還少麼?”
南枝自嘲地笑了幾聲,“您別操我心了,這些天我不在,醫館裝修得都還好麼?”
她這腰,算是不能做重活了。
索性,來之前林雅都已經操辦好了,找了鄰裡熟悉的裝修師傅去弄,無非就是刷牆換家具,小地方的醫館也不需要什麼複雜的裝修設計。
“都挺好,我就是擔心你。好不容易出來了,又被霍司爵纏上了。那天,我看見你們——”
“你們,親......”
林雅的話還沒說完,病房的門就被人從外麵猛然推開。
霍司爵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看見南枝安然無恙地躺在那,才察覺自己失態了。
他捧著花,局促的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才進來。
“送你。”霍司爵目光躲閃。
他臉色微紅,尤其是當著林雅的麵。
南枝錯愕一瞬,目光就瞬間被他懷裡的花吸引了。
紫色的海洋之歌散發著淡淡的花香,這還是霍司爵第一次買花。
南枝心裡有些內疚。心裡尋思下午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
她接過花,神情微妙,“謝謝。”
“怎麼這麼急匆匆的回來了,事情辦完了麼?”南枝不自然的岔開話題。
她一隻手擺弄著花,麵上顧做無所謂的詢問。
“襲擊我的人抓到了。”
霍司爵眉頭微擰,一筆帶過,“護工來換過了麼?”
南枝麵色微紅,輕輕恩了一聲。
他們正說著什麼,主治醫生突然來敲門,說是要找監護人聊一下南枝的術後恢複問題。
林雅聽到後第一個站了出來:“我是她媽媽,您和我說就行。”
“我是她前夫。”
霍司爵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在主治醫生的驚愕詫異下,麵不改色地跟了出去。病房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南枝看著花,自嘲一笑。她剛把花放在桌台上,就聽見有人走了進來。
她以為是霍司爵回來了。
“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想問你,好好的為什麼要送我花。如果你是想為下午的事情道歉......”
南枝的話還沒說完,轉頭瞬間猛然看到了一張異常熟悉的臉。
她心跳驟然緊聚,“怎麼是你?”
“我不該來麼?”
江謹行上前幾步,看到桌前的花,苦笑出聲,“這就是你不願意跟我走的理由?”
“寧願欺騙我?”
“南枝,你讓我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