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那模樣就像被人捉奸在床後的慍怒一樣,看得霍司爵心癢癢。
他鬆開踩著江謹行的腳,一把將南枝從床裡抓了起來,修長冰涼的手指就探了進去。
“他摸你哪了?”霍司爵吼出聲,“這裡?”
他的手滑落在南枝的腿處,羞恥的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還有這麼多人呢,你發什麼神經?”南枝大罵。
“我發神經?南枝,你知不知道昨晚我有多瘋,才在今天找到你?”
霍司爵怒吼,發泄著心裡全部的著急,失意,還有怒意。
“他到底碰你哪了?”
“今天隻要你說出來,老子就剁了他!”
霍司爵的理智幾近崩潰,他都沒舍得碰過的女人,被別人占了便宜?
想到這裡,他就恨不得把江謹行千刀萬剮,再丟進黃浦江喂魚。
“什麼哪跟哪?”
南枝被問得臉色通紅:“我隻是在這裡睡了一晚,我睡床,他睡的是沙發!”
南枝特意強調,壓低了最後兩個字。
“你腦子裡成天都在想什麼東西?”
南枝被問得心跳不止:“不要平白無故地在我頭上扣帽子,我受不起!”
她氣呼呼地想扒拉開霍司爵的手,偏偏這男人力氣很大,壓根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反而摸著她腿的手更緊,更用力。
霍司爵捏著南枝的下巴,迫使她迎上自己冷冽的目光。
他要瘋了,“你確定麼?”
話音剛落,霍司爵就暴怒地吻了上去,冰涼的薄唇貼上南枝的溫熱後,爆發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