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腳哆嗦,到最後已經不是她扶著冷冽,還是冷冽強撐住她。
“怎麼辦?”他緊張問。
你問我?
南枝指著自己,又指了指這滿屋子掛著的衣服,還有隻穿著褲衩子的陌生男人。
拜托,她要怎麼說?
“你在裡麵做什麼?”
“讓後我進去!”
霍司爵前幾日就察覺到了南枝的反常,他以為南枝是受了委屈,今天在洛杉磯一天開了3個會,熬了兩個大夜,才抽出一天時間回來。
結果這女人半夜不睡覺躲在洗浴間?
“裡麵有人麼?”霍司爵敏銳道。
他更加用力地推了一把,那架勢似乎要把浴室的門拆成兩半!
“你…你等等。”南枝的腿都軟了。
她哆嗦著,緊緊捏著冷冽的手,做賊心虛道,“我最近身子弱,體寒貧血,還容易暈,怕媽擔心才夜裡泡藥。
南枝說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她明明和李姨還有臨雅說的是要給霍司爵生孩子。
麼的,全亂套了!
“讓我進去!”
這次,霍司爵的聲音明顯帶了怒氣,“南枝,開門!”
霍司爵幾乎吼了出來。
南枝捏著拳頭,心跳到了嗓子眼。眼見著霍司爵就要破門而入,她一鼓作氣脫了衣服就這樣衝了出去。
門打開瞬間,女人烏黑的頭發散落了下來。
南枝被水蒸氣蒸的麵色通紅,軟乎乎的身子在貼近霍司爵黑色沉冷的西裝瞬間,她就打了一個寒顫。
“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