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惱怒,一隻手把她提了起來,禁錮在自己懷裡,反手扣住了南枝的後頸,“你最好是安安分分,什麼都沒有,否則——”
“我就強了你。”
他故意貼近南枝耳朵,說的凶神惡煞。
南枝強忍慌亂,乾脆把謊話坐實到底!
“討厭,你和我本來就是要複婚的,還要強迫人家,這是你出國學的新情趣麼?”她問的天真無邪。
霍司爵愣住了,他根本不敢相信這是南枝說的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壓著火氣想把南枝推開卻又不舍,幾番後暴怒的把她控製在了自己懷裡。
李姨拿著資料從書房走了出來,“先生,那位管家的應聘資料都在這裡了,該有的背景調查都查過,沒問題。”
看到福叔的照片,許是做賊心虛,南枝心裡漏了半拍。
霍司爵的眸光一直在注意著她。
摟著南枝的手也下意識緊了幾分,生生是要把南枝的蠻腰掐斷。
她吃痛回頭,嘴硬,“你查他就查他,掐我做什麼?”
南枝困得眼睛紅潤,不滿地就撲了上去。她縮在霍司爵懷裡,索取般來回蹭著,取暖。
不知是不是這幾日和冷冽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貼近霍司爵的時候,南枝總有種莫名的心安。
好像隻要這個男人在,她就是安全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她幾番哀求無果,但霍司爵剛回來,福叔就帶著冷冽逃了。
“南枝的中藥都是他送的麼?”
霍司爵翻動著福叔那一頁的文件,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