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竟然忘了反抗,獨留霍司爵尚存一絲理智的侵占著。
“不可以,你還沒和我說那個女人是誰!”
南枝隻剩下一件吊帶,輕微的冷意讓她得到暫時的清醒,卻又在霍司爵的帶領下,又滿滿沉淪了下去。
“你吃醋了?”霍司爵幾乎是狂喜。
“南枝,吻我。”他語氣溫柔,帶著引誘。
濕潤的唇貼近南枝的胸口,他粗魯的解開了自己的領帶,著急把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南枝彆扭地轉過頭,又被霍司爵捏著下巴抓了回來。
“我祈求你,就像曾經你求我一樣,吻我,好不好?”他語氣卑微至極,說到最後就連聲調都變了。
霍司爵顫巍巍的跪在沙發上,跪在南枝身前,“我錯了。”
“我不該高看自己,覺得你用了卑劣的手段嫁給我。”
“也不該忽略你,為了顧明溪傷害你。”
“但南枝,我以我母親的名義發誓,我真的沒有彆的女人......”
說到最後,霍司爵幾近哭腔。
他溫柔的挽起南枝的頭發,湊上自己的唇。雙手滿滿解開了南枝最後的底裙,當女人露出白皙鎖骨的那一刻。
霍司爵幾乎全身的細胞都炸裂開來,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腦袋,隻有最原始的念頭。
他幾近瘋狂,吻得更加深入,徹底。
他怕南枝後悔,所以急迫,卻又怕她後悔,所以緩慢。
霍司爵要瘋了。
從這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被這女人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