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對霍司爵的深信不疑,她忍!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南枝剛想追問,福叔就反手把門鎖住,冷眼站在了一邊,似乎什麼也沒聽見。
罷了,她奢望什麼呢?
福叔根本不會透露給她任何信息,與其指望他還不如…南枝把目光看向了冷冽。
冷冽是夜裡醒的,麻藥過後他痛到麵色扭曲,伸手就要去扯身上的紗布。
“住手,醫生好不容易給你包好的,還沒到換藥的時候。”南枝本能地拉住了他的手腕,製止他的行動。
冰涼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後腦勺,南枝不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福叔,你也不想他亂來吧?我抓著他是擔心他扯到傷口。”
深更半夜,突如其來的話,讓一直守在門邊的福叔誤會了。他冷眼看著南枝又意味尤深地看了眼冷冽,得到指示後才退了下去。
“你包的?”冷冽臉色蒼白,追問。
南枝冷笑出聲,反問:“我配麼?”
她相信福叔一定是找來了最好的醫生,但那些西醫的手法並不好。
南枝把冷冽的手放回被褥裡,檢查好他手背上的輸液沒問題才鬆了口氣,她壓低聲音,似是玩笑,“你可不能死在這。”
他死,福叔一定會當場要了她的命!
“你擔心我了。”冷冽臉上掛著笑意,卻不達心底。
“我是擔心自己。”南枝沒撒謊,她討厭與人周旋,更厭惡費心思去討好冷冽這樣無情又血腥的人。
南枝本以為這樣說冷冽會生氣,沒想到他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