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捏了一把汗,瞟了眼中央空調後,默默地上調溫度。
江謹行嗤笑,“無論怎麼說,這次都是你們家的私事,從而連累了整個董事與合作方,如果我現在把這個消息放出去——”
“你以為,這個位置還能坐得安穩麼?"
“所以?”霍司爵燃了一根煙,修長的腿隨意敲在了桌麵上,完全沒把江謹行放在眼裡。
這種傲慢,讓江謹行惱火。
“你敢麼?”
霍司爵嘲諷地揚起唇角,譏笑,“一個沒有做過生意的醫生,就敢在我麵前顯威風,你爺爺的生意經還是我爺爺教的。”
現在把這件事爆出去,他未必下台,但江家的港口生意一定會受影響。
蠢貨!
霍司爵笑不達底,“這事,你不用著急。冷冽那邊我會處理。”
他忽然認真,沉冷的聲線中帶著冰冷刺骨的寒意······
海邊
冷冽揉著鼻尖,坐在廢棄廠房的中央。
麵前,梁雪顫顫巍巍地裸露著身子,黑色的頭發散亂著,身上被打得鼻青臉腫。
她幾近發癲一般鎖著身子,止不住地抖。
“你們...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梁家的女兒?”
“你們這樣...我父親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梁雪渾身縮著,遮住麵前的羞澀,她小心抬頭,瞪著不遠處的男人,顯然的底氣不足。
“那又怎麼樣呢?你爸爸算什麼?”冷冽的笑聲尖銳刺耳,銀色的頭發遮住了他的半邊臉,昏暗的吊燈下,將他的身影拉得細長又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