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冷冽放聲笑了起來,他笑得肆意又癲狂,甚至是變態。
“她還幫我洗澡。”
“這些,你都知道麼?”
冷冽的話,字句都挫在了霍司爵的心口上。
他猜到了那晚有男人,卻沒料到南枝一直刻意隱藏的,竟然是冷冽?
為什麼?
霍司爵捏著拳頭,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變得麵色鐵青。
他太過用力,指甲嵌入手心,一滴滴殷紅的血液順著指尖緩緩落了下來。
“她私藏我,陪我一起在浴室,用手擦拭著我的全身!”
說到這,冷冽異常的激動。
他眸光噌亮,試圖讓霍司爵發瘋,“嫂子的手,真軟啊。”
“她的腰,也很細。”
冷冽越說越變態,直到霍司爵氣得青筋暴起。
終於,約定的時間到了。
鐘聲響起的刹那,陸城帶人破門而入。混亂的Q聲交雜在一起,唯獨霍司爵耳朵空鳴,覺得渾身被人抽乾了力氣。
“霍總,您先去安全地方。”
“少夫人還在等你回去。”
陸城在危急中拉住了霍司爵,可他高挑的身姿就像坐山峰一樣站在那不動分毫。
“不用回去了。”
他們還能回去麼?
陸城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眼見冷冽那邊的人越來越多,他暗罵一聲不顧霍司爵的態度,執意把他帶到了安全處。
火光乍現,混亂中不知是誰燒著了後廚。
熊熊火焰突然隨著一聲爆響,朝大廳吞噬而來。
“霍總,危險!”陸城驚呼。
······
‘滴滴滴’
消毒水的氣味充斥鼻腔。
十二月底的寒冬似乎比以往更冷了些。
這是霍司爵昏迷的第三天。
南枝神情木訥的坐在監護室外的長椅上,手裡還握著他們的證件。
僅一晚,如山川倒海,什麼都變了。
“醫生,他怎麼樣了?”
隨著房門微敞,南枝頓然起身。
“霍總隻是輕微燒傷,按照我院的醫療水準,最多三個月就能好轉,不會留下太明顯的疤。”
“可他在裡麵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