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執念地盯著某個方向,久久不能挪眼。直到手下又焦心地提醒,他才緩緩跟著走進醫院。
南枝回去的時候,霍司爵已經下床了。
江謹行確認他沒有嚴重外傷後,為了不打草驚蛇就建議他們先出院。
“買花做什麼?”
霍司爵冷漠轉身,寬厚的身形和冷漠的言語形成極大的對比,一股強硬的氣息席卷而來,讓南枝覺得呼吸困難。
“儀式感,出院快樂。”她強擠笑意。
“我不需要。”
霍司爵瞪了她一眼,“與其做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不如把心思用在正途上。”
“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過太多。”
“還有,我向來不近女色,你找錯人了。”
“······”
要不是南枝親眼見過他如饑似渴的模樣,差點就信了。
早在半個月,這男人還纏綿在她身邊,貼著,粘著,恨不得睡覺都把她摟進身體裡。
現在就是一句:不近女色?
南枝笑而不語,看著霍司爵那張冰冷的側臉,竟然心裡生出一絲‘惡念’。
她放下花,搖曳著身姿來到霍司爵眼前,墊著腳尖湊到他的唇邊道,“您總是這麼自信麼?”
那麼近,一步之遙。
出奇的是,他竟然挪不動步子。
”南枝,注意你的身份,如果不是江······”
“如果不是江醫生執意,我根本近不了你的身體?”南枝搶先,媚笑道,“這話您說兩遍了,我沒聾。”
“不過,既然是貼身護理,那我自然是要儘心儘力照顧到您康複為止。”
她的指尖,大膽又肆意的在男人結實的胸前畫著圈圈挑弄,“如果您有彆的需要,也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