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城露出感激的表情,“那太好了。南總,您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說!”
南枝留在了醫院。
五天的假期,足以她在這裡陪護,雖然霍司爵一開始看起來有些抗拒,但是南枝堅持留下來。
除了私密點的洗漱如廁外,南枝幾乎包攬了照料霍司爵的全部工作。
早上帶飯,陪著他做檢查、吃藥,中午跟他一起吃飯,聊些有的沒的。
江微微偶爾打來電話詢問狀況,南枝說了之後,江微微歎為觀止。
“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倆是兄妹,他是身殘誌堅的哥哥,你是不離不棄的妹妹呢。”
南枝被這個說法逗笑。
她頓了頓,心裡又很悵惘。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心甘情願留下來是為了什麼,明明她可以裝作看不見,可以不把這一切攬在自己身上。
但她控製不住。
江微微吐槽完,在電話裡無奈的問:“之後你準備怎麼辦?等他出院之後,你還要這樣?不明不白的當他的護工,給他打白工?”
南枝沉默了。
許久,南枝道:“就當是......我做慈善吧。”
南枝是在醫院門口的休息區域裡接的電話,這裡是一處長廊,外麵的花園種著梅花樹,一場雪讓臘梅開遍,清香滿園。
話音剛落,南枝聽到身後有腳步。
她轉頭,正對上霍司爵帶著淡笑的麵容。
南枝愣了一瞬,下意識想霍司爵有沒有聽到剛剛的話。
這期間,江微微已經說了句什麼,掛了。
於是霍司爵走到了南枝身邊,笑容如常的,伸出手去撥弄了下離他最近的那株梅花樹的枝丫。
“都說臘梅香的很蠢,我不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