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連多年,一直到他接連升遷,我們一家這才從那裡搬了出來。
我雖然從小體弱,但是在父親的影響之下,性格卻是極為要強。
上學時候同學總是說我不過是投了個好胎,這才有了超越尋常人的家世。
我對此偏偏不服,所以自從大學畢業後便考上警校,之後更是成了一名戶籍警。”
說到這裡馬芳芳念及過往的歲月不由得有些感概,但是卻並沒有多少悔意,這才苦笑著說道。
“當時局裡的業務很忙,我原本腰就不好,後來又幾乎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所以才使得病情惡化。
可笑我原本認為自己的意誌足夠堅強,隻要足夠努力,就能夠做出一番成績讓所有人刮目相看。
但是萬萬沒想到,最後先倒下的卻還是我自己。
不瞞各位,我之前已經幾次想要自殺,甚至就算是現在,就在我的枕頭下麵也放了一大瓶安眠藥。
此前我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若是這次我疼的受不了,就把那些藥都吃了,就此安靜的死了就是了。”
趙猛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隨後轉身風一般跑回了房間,果真從她的枕頭裡麵翻出了一瓶子安眠藥。
“這,芳芳你又何至於此,你要是真走了,讓我和孩子該怎麼辦?”
趙猛手裡緊緊握著那瓶藥,一時間不由得老淚縱橫。
馬芳芳此時卻像是終於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隻是微微笑了笑,寬慰的說道。
“猛哥,你放心,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死了,這瓶藥你就扔了吧,我今天之所以說出來,就是為了讓你安心。”
“好好,我這就仍,仍的遠遠的。”趙猛站了起來,隨後快步衝了出去,仿佛手裡拿著的不是藥,而是炸彈。
看著對方消失的身影,馬芳芳猶豫了一下,隨後對葉軒再次懇求說道。
“小神醫的醫術之高超前所未有,不過我還是有個不情之請,請您無比再幫一幫我。”
如此說著,馬芳芳起身頓時又要再度跪下,葉軒趕緊拉住她說道。
“我和趙大哥一見如故,嫂子就千萬不要客氣了,隻要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我葉軒義不容辭。”
聽到他這麼說,馬芳芳這才稍稍鬆了口氣,趕緊搖了搖頭說道。
“小神醫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會讓你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呢。
我想要說的事,主要是關於我父親的。”
之後經過對方的一番講述,葉軒這才知道,原來馬芳芳的父親馬正奎竟然是市局的局長。
而且如今恐怕要不了幾年就馬上要退下去了。
趙猛是他的女婿,如今雖然隻是副局長,但是在他的一番扶持之下,如今在局裡也算是一言九鼎。
日後接他的班再進一步幾乎就是板上釘釘的。
而問題也就出在馬正奎的身上,這父女倆說白了都是純粹的工作狂。
不過在一次出差中馬中奎意外摔了一跤,現在得了奇怪的暈眩症。
回來後幾次去醫院都沒有任何好轉,如今眼看病情越發嚴重,已經在第一人民醫院住院了。
所以馬芳芳在見識到了葉軒的醫術之後,便忍不住想要拜托他去幫自己的父親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