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聖一此時皺著眉,目光中帶著幾分懷疑的說道。
“劉老頭,難道這就是你們醫療協會的副會長,他就是這麼看病的?”
他作為國醫聖手,醉心醫道幾十年,像是麵前這位老者的病症,對於李聖一而言簡直連診脈都不用。
單單隻是一眼便已經將對方的病症看個七七八八,甚至就連如何幫他控製血壓的藥膳和方子。
都已經在心裡想到了,結果沒想到對方作為副會長,憋了半天竟然給出這樣一個結果。
相比於李聖一的懷疑,此時作為會長的劉長德已經完全是怒不可遏了。
他緊緊的盯著坐在桌子後麵沐猴而冠的馬馳驊,心中之氣憤簡直恨不得當場把對方掐死在這。
劉長德不是沒想過今天會因為馬馳驊讓醫療協會丟臉。
以他自己之前的預想,馬馳燁就算再不濟,怎麼也能和葉軒五五開。
頂多最後葉軒依仗有家傳的施針和推拿絕學,然後治好一些比較偏門的疑難雜症。
這樣他既有可以整頓醫療協會內部的理由,畢竟疑難雜症本身就難以發現和治愈。
這樣就算說出去醫療協會也算不得太丟臉。
但萬萬沒想到,馬馳驊作為副會長,其水平之低簡直令人發指,甚至遠遠超出了劉長德的想象。
對方明明隻是一些老年人的基礎病,葉軒直接誇下海口說可以為其治愈。
本身就是有想以此在比試中勝出,甚至不給自己留餘地的的做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