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拿一副銀針過來,同時再拿一個大碗和一把鹽。”
場中的一個大夫聽到葉軒的這番要求,頓時忍不住嗤笑一聲說道。
“剛剛嘴上吹的倒是厲害,我還以為是有什麼特彆的良方,現在這又是碗又是鹽的,難道是準備拔火罐不成?”
此言一出,許多原本就看不上葉軒的大夫頓時跟著一起哄笑起來,完全沒把他放在眼裡。
“夠了,你們這群庸醫,如果治不好病最好給我閉嘴,不然的話,就彆怪我不客氣。”
葉軒見到這群庸醫到了這個時候,居然依舊不關心病人如何,反而在這裡冷嘲熱諷。
也忍不住心中氣憤,頓時一掌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嘭的一聲,這張由紫檀木做的實木書桌竟是被葉軒這一掌給震的粉碎。
剛剛還在哄笑的大夫們一個個仿佛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場麵瞬間寂靜無比。
所有人都一臉驚懼的看著葉軒,縮著脖子不敢再多說半句。
彆墅的女傭很快就將葉軒所要東西全部送了過來。
葉軒也並不廢話,直接伸手從跟前拿起一枚銀針,原本看起來溫和隨性的氣質頓時一變。
在這一刻,他仿佛瞬間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一種無與倫比的專注和沉穩氣勢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而在他的體內此時也並不平靜,在葉軒的催動之下,原本沉積在丹田處的真氣,此時宛如傾瀉的江河一般。
在他的體內不斷奔湧,隨後從體內逸散出來,逐漸附著在他手中的銀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