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舟那種複雜的家庭環境,讓他養成了習慣性自我保護,很難相信彆人的性子。
能跟這樣的他成為朋友,想必對方也有他的過人之處。
二人在那邊爭搶了幾個來回,手機就回到了陸時舟手中。
我清楚地聽到那男人笑罵著:“好你個小陸子,偷偷藏著這麼個大美人就算了,出來玩魂不守舍思念金屋中藏著的嬌嬌也就算了,給我看兩眼怎麼了?
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哈哈,我知道了,一定是對你自己沒信心。畢竟我可是公認的比你有魅力,人送外號......”
他話還沒說完,就“哎呀”一聲,聲音又遠了些。
看陸時舟的動作,我猜他是踹了那人一腳。
“行了你,再不滾蛋我就把你打包送回到你家老爺子那兒去,不怕你就試試看!”
陸時舟冷冷地威脅了一句。
這句話似乎正敲在那人的軟肋上,他悻悻地說了句:“算你狠。”
又遠遠地在鏡頭之外跟我告彆:“美人兒,下次見!”
陸時舟似乎也在向著他相反的方向走,看著鏡頭對我歉意地說:“抱歉嘉寧,那家夥是個自來熟,就是看到路過的狗,都要過去汪兩聲。
你就不要管他剛才說了什麼,把他當個屁放了就行。”
我無語地看著他。
所有這就是損友的共性嗎?
我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朋友,隻是可惜被我自己給弄丟了。
陸時舟見我似乎還有些尷尬的樣子,也知道還是讓我自己靜靜比較好。
他唇角輕揚,露出一抹略帶邪氣的笑。
“我的老板,現在可以批準我一些自由活動的時間嗎?不然,等會兒那家夥又要來催了。”
我忙不迭地點頭,在陸時舟揶揄的目光中,恨恨地用力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