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確保陸時舟能來參加酒會,畢竟有了他的保駕護航,才能讓我對項目的法律健全和隱私性上,充滿了安全感。
可如果讓他誤會我是在主動示好,那就背離了我的本意,甚至可能讓現在情況變得更複雜。
悔之晚矣的心情,加上孕早期的不適,讓我有些心慌口苦,整個胃裡都在翻江倒海。
我試著喝了口水,惡心的感覺卻愈演愈烈,終於讓我起身小跑著衝向衛生間,對著馬桶乾嘔起來。
胃裡空空的,隻能嘔出一些酸水。
我身體哆嗦起來,勉強靠著牆壁支撐身體,半天才緩過來。
剛從衛生間裡出來,桌上的電話就響了。
前台小姐跟我說,有人剛拿來一封信,指名是要給我的。
“給我的信?上麵有什麼署名嗎?”
我詫異地問。
原本我的朋友就已經屈指可數,實在想不出能有誰會給我寄信。
“沒有署名,但送信來的是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一看就是都市精英的類型,那份氣度和體麵不像是裝出來的。”
前台小姐的眼力早就練出來了,是不是真的幾乎一看便知。
“送上來吧,我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不管那封信是誰寄來的,都已經成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很快,那封信就擺在我的桌麵上。
信封是特製的,質地比普通的信封堅硬許多,能有效的保護裡麵的紙張。
我上手一摸,信封裡裝的不是信紙,反而更像是一張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