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當恬恬進你的公司，任職副總兼財務總監。對了，公司的股份什麼的，馬馬虎虎給個50%就行了，你們是姐妹倆，正好一人一半，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二，額外給我一百，不！一千萬精神損失費!我得好好教教你，什麼叫尊重長輩！”
“葉芳菲，你無恥！ ”
母親忍不住又要動手，卻被我再度攔了下來。
“我若是不答應呢？”
我故意挑釁她。
“你那些拙劣的伎倆，就算是能蒙蔽世人一時，也不會蒙蔽一世。熱度總會過去，真相也一定會大白。”
葉芳菲拍著大腿，笑得更歡了。
“許嘉寧，網上不總是說‘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嗎？我時不時就放出些你的黑料，再隨便給那些什麼大V水軍們一些錢，讓熱度一直保持。
你說，是願意聽八卦扯老婆舌的多，還是會認真查一下是不是謠言的多？”
聽了她的一番話，母親的表情忽然變了。
從原本的怒不可遏，一下子變得極為冷靜。
她看葉芳菲的眼神無比疏離冷漠，仿佛二人之間數十年的姐妹情誼，就在今天一夕斷絕了。
我摟著母親的肩膀不住地摩挲著，無聲地安慰著她。
葉芳菲被母親盯得心中發毛，剛才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收斂了不少。
她強撐著膽氣，嘴硬地說：“總......總之，如果不滿足我的要求，這事兒就沒完！你不讓我們母女痛快，自己也彆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