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能想到的事都對她叮囑了一遍。
雖然我生病住院,但公司還要維持正常的運轉。
辛苒已經曆練出來,完全能夠獨擋一麵了。
掛了電話後,我打開床頭的小燈,忽然發現床頭櫃上擺著一盤新鮮的水果。
隻可惜很多都是寒性很大的水果,對我現在的身體健康並不友好。
這難道是學長放的?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立刻被我給否了。
學長是個心思極其細膩的人,如果是他給我送的水果,絕對會考慮到會不會跟藥性發生衝突,對我現在的情況是否有什麼影響。
排除掉他,就隻剩下一個人。
那個名字在嘴邊徘徊了許久,我最終也沒有念出來。
一想到他會趁著我睡著的時候溜進來,不知道要在我的床邊守多久,我心中就莫名生出一股燥意。
都說遲來的情深比草賤,我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遲來,終歸是來得晚了。
我閉上眼,用力都把他的臉和聲音從腦海中驅離。
不過,我必須想個辦法,讓陸時舟停止他這種可笑的行為。
第二天,學長過來陪了我很久才離開。
晚上,在探視時間快要過去之前,我故意跟護士說想要早點休息,就早早上了床。
十幾分鐘後,病房門被打開,有人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嗅聞到那股熟悉的木調香水味,我立刻伸手點亮了床頭燈。
“陸時舟,你沒臉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