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你記得吃藥,我要去睡了。”
我立刻起身,腳下卻像是踩了團棉花,完全使不上力。
若不是我及時撐住床沿,幾乎要一頭栽進陸時舟懷裡。
“腳......腳麻了。”
我有些尷尬地說。
陸時舟微微挑眉,我總覺得他那個表情充滿了戲謔。
“我的床很大,不介意分你一半睡。”
我知道剛才那個理由沒什麼說服力。
畢竟在我醒來後,給他試額溫和測體溫時,表現得可不像是肢體麻痹的樣子。
就這麼頂著陸時舟的目光,靜坐了一會兒後,我察覺到腿腳似乎恢複了些力氣,便又嘗試著站起來。
這回雖然有些跌跌撞撞的,但總算是站穩了身體。
“你彆忘了吃藥,還有,把信號屏蔽給我解除了!”
最後丟下一句話,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客房,才剛回到主臥室,就撲在我的床上睡死過去。
這一場酣暢淋漓的睡眠持續了多久我不知道,隻知道醒來的時候屋子裡依舊是漆黑一片,甚至客廳裡也沒有任何聲音。
腹中傳來饑腸轆轆的感覺,提醒我應該睡了很久,但也不至於餓到虛脫。
直到我摸出手機,看清上麵的時間和日期,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我的天,居然過去兩天了!”
陸時舟高燒昏迷,已經是四天前的事,我不眠不休地照顧了他兩天多,然後又把至少一天半的時間給睡了進去。
可奇怪的是,我的饑餓感跟睡眠時間,怎麼完全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