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樣,他違背了我的意願,也違背了契約中“不得以任何手段強迫我履行夫妻責任”的條款,無非是在我已然失望的基礎上,又添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雖然我躺在床上緩了半天,但起身下床的時候還是雙腿一軟,癱坐在地毯上。
而房門也在同時打開,走廊的燈光投射進來,也將拉長的身影籠罩在我身上。
“嘉寧,你還好吧?怎麼起來了?”
陸時舟快步走過來,試圖將我扶起來。
而我的第一反應是掄圓手臂,狠狠給了他一耳光。
“陸時舟,如果你還有點兒人性,儘快跟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否則我會以婚內強.奸的罪名控告你,起訴離婚。”
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離開他的方式。
以我現在身上的各種痕跡,完全可以坐實這個罪名。
我不在乎這會給陸時舟和整個陸氏的聲譽,造成怎樣的影響,甚至不在乎之後會遭到怎樣的報複。
隻要能離開他,我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陸時舟被這記耳光打得偏過頭去,臉頰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
根根分明的手指印印在他臉上,像是直接打斷了我跟他最後的緣分。
“對不起。”
他轉過來,蹲下身認真地跟我道歉。
似乎依舊想把我扶起來。
“彆碰我,你留下的證據已經足夠多了,彆逼我當著你的麵兒再吐一次。”
我躲開他的手,強撐著穿好衣服。
丟下如同雕塑般靜默不動的陸時舟,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