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擔那位專家會因此事產生的一切費用,更預付了一筆價格不菲的谘詢費。
而後續對我的治療如果有效的話,還有更驚人的診療費和豐厚的紅包。
我在晚餐過程中,聽到專家對陸時舟的感謝,才知道這件事。
當隻剩我們兩人時,就主動提出這些費用由我自己來支付。
現在的我雖然依舊比不上陸氏的富可敵國,但讓自己和家人輕鬆地過上十輩子,還是沒問題的。
“嘉寧,你是在打我的臉嗎?”
陸時舟眉頭微皺:“我沒有讓自己的女人掏錢的習慣。”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們早就已經結束了。”
我立刻反駁了這句話,似乎慢上一秒又會被他借題發揮,重新把我的身份定下來。
“這事沒得談,嘉寧。你有你的行事準則和底線,我也有我的。還是說,你想要過河拆橋?”
“過河拆......”
我險些被陸時舟的話氣了個仰倒,閉眼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我才再度看向他。
“行,你付錢是吧?反正我也有我的途徑弄到所有的賬單,到時候直接將錢轉到你的賬戶上,不想要你就扔了或捐了,無所謂。”
都下這句話,我便準備去路邊打車。
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陸時舟攔在我身前:“我以為,你會願意順便坐我的車回家。”
“顯然我不願意。不過,今天還是謝謝你。”
我繞過他,繼續伸手招車。
這回他卻隻是站在原地,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即便我上車離開,依舊能感覺到那目光追著我,追了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