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我坐在他床邊,看看還在昏迷中的發呆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誰!”
我猶如一隻驚弓之鳥,猛然回頭。卻看到陸時舟站在我身後幾步遠的地方。
“嘉寧,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寶寶怎麼樣?”
他目光不斷在我身上掃著,似乎要一遍遍地確認我沒事。
“是英澤,他救了我,沒讓我和寶寶傷到一根汗毛。”
我轉回頭不再看他。
雖然知道在陸時舟心裡,我和寶寶才是第一位。
但是當著為我受傷昏迷的駱英澤的麵兒,我實在無法坦然安心地說“我沒事”。
“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放心,那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看到駱英澤的眉頭似乎皺了一下,便對陸時舟比了個“噓”的手勢,又指向門口,用口型對他無聲地說:“彆吵到他休息。”
隨即也起身往門外走。
剛到門口,我的電話就響起來。
“許總,警局那邊需要您去做個筆錄,詳細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我知道這是必須的流程,而且我也必須讓許耀祖一家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
“好,我一會兒就過去,現在那邊的情況如何?”
辛苒頓了下,有些無奈地說:“許耀祖的父母因為沒有動手,年紀又大了,隻是被口頭教育了一下,就放了出去。
不過許耀祖動手傷人,還是兩次,許總您放心,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