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就已經無聊到渾身要長出毛來,跟醫生申請出院,準備回歸到我的日常生活中。
在做完全套的出院檢查後,我正在病房中等待結果,卻接到了辛苒的電話。
“許總,我們新的園區工地那邊出事了。”
“怎麼回事?”
我立刻來了精神。
自從陸時舟將那塊地皮給我後,沒多久我就把建造新園區的事情提上了日程。
審批資料等一眾手續全部準備齊全,也找了國內知名設計師和靠譜的建築團隊,已經開工很久了。
整體工程進行得一直很順利,忽然就傳出出事的消息,實在不能不讓我覺得太過巧合。
“據說是工人們聚眾鬨事,但現在工地大門緊閉,裡麵的管理人員也沒有一個打出電話來,甚至連我們去調查的人都被拒之門外。
許總,負責該項目的項目經理已經在考慮報警了。”
辛苒彙報的原因,讓我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你是說,不僅工地大門緊鎖,我們去調查的人進不去,裡麵的人甚至連電話都打不出來?”
我重複著她剛才說過的話。
顯然裡麵的事態非常嚴重,已經超出了項目經理能負責處理的程度。
“是的,許總,項目經理想請示您的意見,是否做報警處理。”
辛苒又重複了一遍我方負責人的意見,但我直覺把這個建議給否了。
“等等,我想我需要親自去工地走一趟,不管發生什麼,我不能對此一無所知。”
就在我換下病號服準備出門的時候,迎麵卻撞上了進門的陸時舟。
他及時伸手穩住我的身體,才防止我一頭撞進他懷裡。
“嗨,嘉寧,你這麼急是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