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白先生,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鄭嫂插.入的話給了我機會,立刻加重了腳步,從樓梯轉角處走出來。
樓下的人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也抬頭向上看。
除了陸時舟,另一個居然是許久不見的白枳晟。
時隔多年,他似乎也成熟了許多。
身上永遠不散的痞氣,被時間沉澱了不少,淘去了吊兒郎當,剩下的儘是漫不經心的慵懶。
“喲,好久不見。”
白枳晟對我舉了舉手裡的杯子。
“好久不見。”
對這個男人,我始終能感覺到他對我抱有成見。
而即便是多年以後的現在,通過他的一個眼神和一句話,那種感覺便又卷土重來,一如當年。
“起這麼早?不是還能再睡一小時,是有什麼事嗎?”
陸時舟的提問讓我挑了挑眉。
每天我起床後,他基本都不在家,怎麼知道我平時幾點起。
但想到陳伯鄭嫂都在家,隨便問誰都能知道得很清楚,便也沒再多想。
“嗯,有個會,要提前去。”
“我送你。”
陸時舟自然而然地說。
白枳晟卻閒閒地插話:“不是給她找了保鏢,難道是擺設?”
在收到一記冰冷的眼神警告後,他才聳肩無所謂地說:“好好好,算我多嘴。你這麼大的人了,也不必我多管閒事。”
隨後瞥向我,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許小姐,我們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