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了薑堰紅腫的半邊臉,和手腕上已經不再流血的傷口。
“他們是不是又你欺負你了?”林唯一神色陡然變得嚴肅,攔住薑堰的去路,“我帶著你去找老師,讓老師解決。”
“不用了。”薑堰神情漠然,繞來林唯一繼續向前走。
“你被欺負了,就應該告訴老師,讓老師主持公道,難不成還要讓他們一直欺負你麼?”林唯一堅持要帶著薑堰去找老師,拉著薑堰的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
薑堰更加大力的甩開林唯一的手,咬著牙,稚嫩的嗓音帶著不屬於這個年紀的陰沉:“林唯一,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多管閒事?”
林唯一茫然的看著薑堰,神情無措,黑白分明的眼睛裡蓄滿淚水:“我就是想要幫你。”
“唯一是好心,你就算是不領情,也不要對她動手!”厲南洲看見妹妹被推開,一個箭步擋在兩人中間,仰著和林唯一一模一樣的臉,冷冷看著薑堰。
薑堰眉頭擰得更緊。
厲南洲雖然和林唯一長得一模一樣,氣質卻不太一樣。
林唯一就好像是小太陽一樣,陽光明媚,讓靠近的人覺得溫暖。
而厲南洲像是一個精致的瓷娃娃,渾身透著和那些欺負他的人一樣的氣質,令人生厭。
“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不識好歹!”厲南洲道。
兩人漲紅了臉,隨時都要打起來。
“彆,媽咪說打架不對,有事情找老師解決。”林唯一拉著厲南洲的手,輕聲說。
厲南洲冷哼一聲,神情卻沒之前那麼冷。
薑堰淡漠的收回視線,繞開兩人,徑直離開。
“以後都不要理他。”厲南洲氣憤道。
林唯一卻隻看著薑堰離開的方向,沒有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