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厲總主動關心他，周陽頓時喜笑顏開，“應該的，厲總。”
“人在哪裡？”
厲寒霆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周陽的笑臉頓時沉了沉，迅速伸手指了指三樓，“厲總，人在上樓，我帶您上去。”
厲寒霆點了點頭，直徑跟了上去。
抵達三樓時，二十幾個保鏢守著那四個人。
“其他三個動手的男人，已經承認是被前麵的這個男的給收買了，但此人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鬆口，是塊硬骨頭。”
周陽低沉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厲寒霆直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眼就看到了為首的男人。
此人正是昨夜在包間裡錄視頻的人。
他脫去帽子和口罩後，厲寒霆竟感覺有幾分眼熟。
像是在那裡見到過的樣子，但一時半會就是想不起來。
厲寒霆直徑走到了他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他，淡漠道，“抬起頭來。”
他的聲音很輕，輕得幾乎聽不出情緒。
聲音落下後，那個男人卻遲遲不敢抬起腦袋。
周陽見狀，迅速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了男人的頭發，霎時間往後扯，男人被迫看向了厲寒霆。
他此刻是跪在地上的，雙眸早已被麻繩綁在了後麵，臉上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看不出原本的樣貌，但厲寒霆就是覺得很眼熟。
挺俊朗的一張臉，可惜了，被打成這樣。
“你是不是薑家的人？”
厲寒霆直言不諱的問道，視線閃過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話畢，男人的眼眸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儘管他已經藏得很好了，但還是被厲寒霆察覺了。
他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眼神已經告訴厲寒霆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