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勇這時實在是忍不住了，皺眉有些不悅道。
“秦校長，您彆忘了，我們在談正事呢。”
“對了，這個雲曉...不就是黃寧的那個學生嗎。”
“明明有帶魔大校隊奪冠那種妖孽一樣的訓練家天賦，卻跑來研究員專業，也不知道是在胡鬨什麼。”
李勇說著，麵露不快之色繼續道：
“黃教授倒也是有意思，這樣的學生也敢收，不怕耽誤了人家的前程？”
然而這話一出，他卻發現，一旁的趙青鬆和秦書齊，都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向了他。
這眼神就像是..在看馬戲團裡的猴子表演一樣。
“難道我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
李勇實在是忍不住了。
卻見秦書齊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們定規矩的時候，為了鼓勵學校裡的教授指導學生，提出了一條額外的規矩。”
“如果一個教授手下的學生寫出了乙級以上的論文，那麼他最近三年都不用上交論文了。”
李勇愣了一下，點頭道。
“確實是這樣，可是這和黃教授有什麼關係？”
“這麼多年來，他手下一共就兩個學生——嗬，一個是那個劉子洋，另外一個就是這個雲曉了。”
“劉子洋才大二，他怎麼可能寫的出乙級論文？”
李勇道。
論文從高到低被分為甲乙丙丁四個等級，而哪怕是丙級的科研論文，也必須是有著具有一定價值的全新發現，才能評上這個等級。
至於乙級論文——這個就更難了，必須是較為巨大的成果和發現才行。
就連他自己，一年恐怕也就能產出兩三篇這樣的論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