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尉遲律忍不住罵道。
“沒有病,你們到我的醫館來做什麼?”左傾顏無辜地瞅著他們二人,忽然像是想起什麼,驚懼地後退了一步,“齊王世子不會又想害我吧?”
在場眾人聞言,耳朵不知不覺伸長了些。
提及前事,祁皓麵色驟然一冷。
就聽左傾顏略作遲疑地道,“聽說世子上回蓄意在城南山道謀害我性命,被皇上關了十多天,如今好不容易放出來,莫非這麼快又想念天牢的牢飯了?”
她問得很真誠。
祁皓聽懂她話中譏諷,頓時大怒,“你這賤人竟敢嘲笑我!”
武義侯夫人看著左傾顏,心中詫異,這丫頭連齊王世子都敢嗆聲?
祁皓是齊王唯一的兒子,齊王妃更是把這根獨苗寵上了天,還沒有進禦林軍之前,他可是貴女們人見人怕的天陵小霸王。
......
山茶別院之內,天樞推門就見祁燼全神貫注提筆作畫,一身白袍仿佛要與筆下凜冽的春雪山景融為一體。
“本殿要的東西找到了?”
天樞搖頭,“這院子裡裡外外都翻遍了,會不會是掉到其他地方,或者被人偷了?”
俊臉陡然沉下,“找不到,你來作甚?”
天樞猶豫了下開口道,“武義候夫人帶著葉大將軍遺孀的屍身去了城南醫館,說大小姐治死了一品誥命夫人,要大小姐給說法。而且,齊王世子也在。”
“祁皓真是活膩了。”森冷的聲音裹著寒霜。
腕間毛筆輕輕一擲,精準插進水筒之中。清澈的水麵蕩起一片墨色漣漪。
“備車吧。”
正好,一個月時間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