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聞言震怒,臉上一陣青白交接,“你是不是瘋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敢往外說!”
“母親!”乍一回頭,就見左傾月立在門邊,滿目震驚看著二人。
“你們、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
殷氏臉色大變,嚇得魂不附體,“你怎能自己跑進來?快出去,不許回頭,不吉利的!”
“夫君都能進來,我怎麼就不能!”左傾月腦海早已被剛剛聽到的話占據,哪裡還聽得進殷氏的勸。
生怕她們爭執起來引人矚目,林詡風強壓著心中的不耐煩,耐著性子上前牽住她的手,“月兒勿惱,小心肚子裡的孩兒。”
他聲音輕柔溫和,說一句抵得上殷氏十句。
“你先回花轎裡坐著,我不過是怕定國侯府出事你會擔心,才想留下看看情況,彆怕,定不會誤了咱們的吉時。”
左傾月有些困惑地看著他,那神色一如既往的霽月清風,溫潤儒雅。
或許,剛剛在門外,確是她想多了。
自從有了孩兒,她總是克製不住自己要胡思亂想。
“好,我先出去等著你,你......彆耽擱太久。”
雖然她也擔心定國侯府,可是她更想快些成為板上釘釘的相府長媳。
好不容易將人勸走,林詡風轉過頭,眸中溫柔褪儘,看向殷氏的目光僅剩下陰沉,“你確定東西都準備好了?”
衛鳶怎麼這麼久都沒動靜?
這時,衛鳶尋到了放置聘禮箱子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