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一改剛才的冷硬,語帶關切道,“再多戴一條麵巾吧,包得嚴實些,就算是營帳外也不可大意。”
除了幾個知道嚴軍醫本就是女子的人,其他人都忍不住瞪直了眼。
聽說葉世子這年紀都未曾娶妻生子,都覺得納悶得很,好家夥,原來是個斷袖!
“他們的脈象與昨夜那些人不同,有些奇怪。”左傾顏沉吟著往外走。
陳添身邊的校尉看不下去,冷冷開口,“嚴軍醫,就因為你與林氏一族的私交,害得軍中將士也染上瘟疫,你一句脈象不同,就這麼走了嗎?”
眼見左傾顏的去路被攔,葉輕上前一步道,“昨夜是本將軍讓嚴軍醫為林氏族人治病的,陶緒,你有意見,可以直接跟本將軍提,莫要在此喧嘩,打擾嚴軍醫為將士們治病。”
陶緒向來是個急性子,染病的這個營帳的衛兵就是隸屬於他管轄神策軍四營。
見葉輕事到如今還向著左傾顏,不禁怒從中來。
“他們的症狀分明與昨晚的瘟疫病人一模一樣,就算嚴軍醫本就是葉將軍的人,葉將軍如此明目張膽地包庇,也太不把神策軍軍紀放在眼裡了吧!”
這話說得相當不客氣,就差直言左傾顏是他的女人了。
葉輕眼瞼一掀,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抹意味深長。
陶緒幾人見狀,更覺葉輕是被他們說中心思,啞口無言。看著葉輕的眼神裡多了幾分不以為然。
反是蕭橈自始至終沉著臉不置一詞,蕭染忍不住道,“嚴軍醫醫術高明,她從來不是會推脫責任之人,她既然說了不是瘟疫,那就一定不是,不信你們等著瞧好了。”
陶緒被他懟得不爽,冷聲反駁,“你是什麼東西,私進軍營還敢說話!”
“夠了,是不是瘟疫,多的是辦法證明,吵什麼吵?”
觸及蕭橈深沉的眼光,陶緒才不甘地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