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輕一本正經咳了兩聲,“那你再給本將軍安排兩個小廝四個美婢吧,哦,還要一隻烤全鵝和清燉鮑魚,有勞。”
左傾顏徹底被他逗笑了,輕抿的唇瓣殷紅,眼底泛著波光,忍不住叫葉輕又多看了幾眼。
他在圓凳上坐好,慢條斯理從懷中拿出一本手劄,正是從林詡風密室裡得到的那本。
“你譯出來了?”左傾顏都差點忘了這事。
“那天晚上去定國侯府,原是打算告訴你的,沒想到會碰上齊王的人。”提起那一夜,房中兩人神色皆是微沉。
左傾顏想問他這一路為何不說,但是想想,在神策軍中他本就舉步維艱,不知被多少雙眼睛暗中盯著,拿出這種東西來,實在太危險。
她趕緊反身關上門,才坐到葉輕跟前,“這手劄可是與前朝太子有關?”
“還真讓你猜對了,這是前朝太子裴半城寫給他夫人的日記。”
“日記?”
“就是記錄他每日隨心瑣事,他管這叫日記。裡麵記載了他許多瑣事,其中與前朝相關的不多,隻說到他為掩護前朝將領的妻兒不被皇帝發現,不得已對外宣稱那母子是自己妻室和兒子,卻因此叫他心愛之人誤會。心愛之人懷著身孕忿然離他而去,他遍尋天下,都沒能找到他的愛人。”
左傾顏聽完整個人都怔住了,這個故事聽起來太熟悉了。簡直就跟笛吹雪所說的一模一樣,隻是故事的角色不同而已。
而且,裴半城不就是笛穀主口中的師兄嗎?
難道,她前世的師父,既是前朝太子,也是祁燼的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