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以來惴惴不安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萬幸,他非但平安無事,還打了勝仗,昨日的傷看來也不重,這會兒還龍精虎猛地。
喘息未定,他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紅豔欲滴的唇瓣,啞聲道,“小騙子。”
“嗯?”左傾顏水眸朦朧,帶著一絲迷瞪。
“一點兒也不酸,牙都還在......”祁燼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看來,醋還沒喝夠,得讓你再多喝點。”
左傾顏聞言清醒了些,抬手打他,腳步往後退,“誰要喝你的醋,明明是你自己打破了醋壇子,酸得整個藥王穀都聞到了。”
祁燼早已預料她的動作,手臂一勾,霸道地將人禁錮在懷裡,眼眸危險眯起,“知道你卻跟他進屋,還給他作詩,嗯?”
左傾顏才知道,眼前這男人算起賬來分毫不漏。
“不是行酒令嗎,不作詩難道你想讓我喝酒?”她一定不能承認,她就是故意要氣他的。
祁燼眉梢微挑,“你可以讓我替你喝。”
左傾顏早就等著他這句,眨了眨眼道,“可你受傷了,我舍不得你多喝。”
一雙美眸笑意盈盈,如綴了漫天星辰。
猝不及防間,叫祁燼差點溺斃在她流光溢彩的眼底。
他的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小騙子,又想忽悠我......”
左傾顏踮起腳尖,在他薄抿的唇上輕啄了一口,而後笑靨如花吟道,“蠟淚垂蘭燼,秋蕪掃綺櫳。”
“搖光提議行酒令時,我便想好了。”
見他眸光動容,垂下眼瞼就要吻過來,左傾顏指尖輕輕抵住他落下的薄唇,柔聲道,“至於關門,那是因為葉世子把我從林詡風密室偷來的手劄譯出來了。”
“事涉前朝,還有你的身世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