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半夏側頭看他。
溫沐白替她撥開樹枝,才解釋道:“就咱剛結婚那會,你不是想要陶罐嗎?”
“胡子就帶我去了一個地坑,那裡有可多陶罐了,不過大部分都是碎的,想要找完整的,得仔細扒拉才行。”
他和胡子孫子三個扒拉了一天,才找到那麼幾個呢。
“那時候胡子跟我說,古月村的一個姑婆,嫁給了一個大官,臨死的時候,落葉歸根回了古月村。”
“後來戰亂不是來了嗎,姑婆的後人曾經也來古月村藏身躲避戰亂來著,那些陶罐,就是後人帶來的,說是家裡經營陶罐生意的。”
“等戰亂結束後,姑婆後人就走了,不過他臨走的時候說留下一個特彆的陶罐,裡麵有一樣寶貝,誰找到就是誰的。”
唐半夏:???
這個故事,怎麼說呢?
乍一聽很離譜,離譜中又透露著合理,合理中又沒有邏輯。
“這不是誰編出來糊弄小孩的吧?”
要說經營陶罐生意,那也不至於避禍也帶著呀。
再說,就算姑婆的後人想要感謝古月村的庇護,直接留下東西就是了,何必故作神秘。
溫沐白也很讚同:“我當時聽到以後也是這個反應。”
這不是看到個長在樹上的陶罐,就突然想到了那個離譜的故事。
“那這個陶罐,我們要拿下來嗎?”
“拿!”
唐半夏一錘定音,她其實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值得藏那麼嚴實。
藏有陶罐的那棵樹,高聳入雲,樹乾都得有數十米,很高大。
而且這裡已經是靠近深山了,費那麼大勁藏的東西,指定不是便宜貨。
“晚上吧,我和彥成王偉一塊過來。”溫沐白說著。
現在他雙手空空,就算有心也無力。
“好。”
記下了這個位置,溫沐白又帶著唐半夏去了他的陷阱處,收獲了兩隻野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