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劉紅芬聳聳肩。
唐半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再多話。
相處久了,她也能看出來劉紅芬並沒有表麵上那麼老實,就說要是真老實,就不可能考進醫務室來。
隻不過人都有秘密,她沒有探究的想法。
在醫務室消磨了一下午,太陽剛打算下山,她就回家了。
經過胡大山家的時候,正好遇到胡大山回來:“叔兒,今下班這麼早?”
胡大山停下自行車,“小唐知青啊,站長說今天有雨,讓我早回來一會。”
唐半夏瞅瞅天色:“有雨啊,那我得趕緊回去把我曬的藥材收起來。”
“小唐,等等。”胡大山喊住他,“站長托我給你帶句話,滬市那邊想見見孩子。”
“行,我知道了。”唐半夏點了下頭。
還得回去問問溫沐白,畢竟是他那邊的親人。
回到家裡,她把胡大山帶的話告訴了溫沐白,溫沐白帶笑的臉幾乎是立時陰了下來:“怎麼陰魂不散呢~”
“媳婦兒,你想給她看嘛?”哪怕再不願,他也挺媳婦兒的。
“隨你,我都行。”唐半夏對滬市那邊沒什麼想法。
也沒有想親近,也沒有想疏遠,就是當陌生人看待,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溫沐白考慮了一回:“寄吧。”
唐半夏疑惑看他,溫沐白隻說了一句:“她後來嫁的男人,不一般。”
見麵三分情,團團以後也能多個靠山。
他雖然不需要,但得為兒子打算。
為人父,他才體會到父母之愛子,當為之計深遠,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為了這臭小子,他怎麼樣都可以。
當然,不能委屈他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