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心疼他們,他們又何嘗不心疼女兒。
“我燉了魚湯,炒了個蒜苗回鍋肉,紅燒了個魚身,貼的餅子。”唐半夏隻能順著轉移話題。
他們在外間吃飯的時候,裡屋的溫沐白醒了,是被憋醒的。
彆誤會,不是人有三急的那個憋,是字麵意義上的,被堵住鼻子憋醒的。
他睜開眼,就看到了杵在鼻子底下的白嫩腳丫子。
是他好大兒。
“小兔崽子。”
他說怎麼夢裡怎麼有窒息的感覺,原來是這臭小子。
他側過頭看了看,這臭小子睡的四仰八叉,一腳堵住他鼻子,一腳踹著他的大動脈,手舉過頭頂,睡得香噴噴的。
也不知道這臭小子怎麼睡的,腳放的那麼精準。
他黑著臉拉開兩條小胖腿,擺正了好大兒的睡姿,爬起來打開門:“媳婦兒。”
“醒了?要不要再吃點?”
唐閩珣:“哼~”
給崽崽帶來那麼大的麻煩。
小白臉子,隻會拖後腿。
“要。”溫沐白衝唐閩珣笑笑,叫了一聲:“嶽父。”
唐閩珣抽了抽眼角,真是看不慣這臭小子滾刀肉的樣子。
“坐下吃點吧。”唐半夏拉著他坐下:“鍋裡有湯,你自己盛。”
溫沐白從善如流的坐下,看了看外麵的天色:“我吃完飯就得走了。”
“還走?”唐閩珣怪叫道:“到底什麼臨時工,非得晚上去,還一去兩三天沒有動靜,不會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
話雖然難聽一點,但隱藏其中的關心之意還是能聽出來的。
“就是給人算算賬,管他有沒有不妥,我就一個算賬的。”溫沐白聳聳肩。
狗子確實見不得光,也不算冤屈了他。
“你要是出事可彆連累了我崽崽,還有我團團。”
“我不會的。”說這句話的時候,溫沐白格外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