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球啊,哥就要結婚了,以後家裡的頂梁柱就是你了,你可不能這麼話少了啊。”
“你是結婚,不是嫁人。”溫景曉打斷來自親哥的絮絮叨叨。
“這不重要,你彆打岔,你聽我說,結婚我還是想要辦中式婚禮,但你嫂子非要穿婚紗,我能怎麼辦呢,我當然是寵著她了.....”
溫景曉直接按成了靜音模式,是不是得嗯一句,表示自己在聽。
結婚。
真麻煩啊。
而且結了婚的男人好像都丟失了腦子,他不喜歡。
在基地待了大半年的他,下巴都尖了起來,側臉沉靜又瘦削,那遺傳自溫沐白的精致五官,顯示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豔麗之感。
像藏起毒牙的蛇,外表美好,細看卻能體會到內裡的危險。
他估摸著時間,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掛斷了電話,果然這一次,沒有再打過來。
他可以專心開車。
他所在的基地很偏僻,驅車要路過一大片茂密的農田,鄉下土路坑窪,但是他走習慣了的。
隻是,今天出了意外。
刺啦——
車子驟然停下,溫景曉看著突然出現又倒在自己車前的人,不悅的擰起了眉梢。
他下了車,不疾不徐的開口:“根據我國民法,訛詐他人視情節嚴重與否判處七日以上行政拘留,上不封頂。”
地上的人影一動不動。
他眉宇之間褶皺更深,走到人影身邊,居高臨下,拿出手機,報了警。
這地界離城市很遠,警察也不能那麼快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