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這話相當於指著女同誌的鼻子罵她腦子不好使了。
女同誌翻了個活靈活現的白眼:“我怎麼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又不是人販子。”
溫景曉:“腦溝淺就不要隨便思考,害人害己。”
“公安同誌,你看他,當著你們的麵還這麼囂張。”女同誌一雙大眼睛立馬就紅了,淚眼朦朧的看向身側的公安。
“景曉同誌,您也想早點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不是。”公安同誌勸道。
溫景曉嗬了一聲:“走吧,今個我就自認倒黴,當一回呂洞賓。”
“嘿,你說誰是狗?”
溫景曉理都沒理她,越過眾人上了自己的車:“我自己開車去?”
“可以,當然可以。”
溫景曉頷了頷首,上了車,關上了車門。
公安同誌也跟唐半夏和溫沐白道歉:“唐教授,溫先生,打擾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早日還景曉同誌清白。”
“那就麻煩公安同誌了。”
公安同誌心裡暗歎,到底是唐教授,講道理的很。
另一邊。
溫景曉到了公安局,客客氣氣的被請到了問詢室,不是審訊室。
“景曉同誌,說說你發現穀芽芽同誌的過程。”
這會兒的溫景曉已經褪去了剛剛的攻擊性,恢複了麵無表情,他條理清晰的敘述了一遍發現穀芽芽的情況。